沉迷山田
是小号

回礼

来自 @枯荣二树 太太女体尾漫画的梗
女体尾尾太可爱忍不住脑补更多他两的互动
流水账警告





一觉醒来,尾形变成了女人。

原本身材就不算高大的尾形,变成女人之后更是小了一圈,贴合她原本身材的衣服和鞋子都显得过大了起来,像是偷穿了父亲衣服的小女孩。她有些笨拙艰难的把袖口和裤脚一圈又一圈的挽起来,才勉强露出了手脚,阿西莉帕也来帮忙,衣服将将算的上是合身了。现在在林中赶路的状况,实在不是思考如何逆转回自己性别的时候,尾形把纤细的裸足塞进空落落的靴子里,艰难的拖着有些沉重的军靴行走在林间有点崎岖的路上。

变成女人,好像一切都变得高大沉重起来,衣服也好鞋子也好,从不离身的枪支,身边环绕的男人们,都或多或少的成为了新的负担。尾形之前从未考虑过,也不需要考虑的负担。就连有点缩小的脑壳上的头发都保持原来的长度,极其碍事的垂下来,杉元的那个蝴蝶结虽然蠢,但是反正是系在脑后,眼不见为净,也免去了她被垂下的头发反复搅扰的烦恼。

过于宽大沉重的军靴,仅一天就把尾形作为女性白嫩的脚磨出了发痛的红印。她曾是男人时从军走那么多路磨出的坚硬的足底茧全部都不翼而飞,那肉生的保护硬壳突然消失,新生一般的干净脚底完全承受不了同往常一样的路程颠簸,晚上围在篝火前休息时,尾形藏在牛山背后的阴影里,甩掉军靴,借那么一点火光,看着自己在一半路时就发痛的脚,即使是发红的火光映照下,也十分明显的可以看到在几个部位殷殷的泛着病态的红。尾形查看了脚部的状况后,把松松垮垮的袜子套上,裹上白色的披风外套睡去。第二天若无其事的忍痛继续赶着路。

尾形紧紧跟在阿西莉帕身后,一边提着枪带不让枪托砸到凹凸不平的地面,一边观察的小女孩的落脚踩过的地方,再紧随着落下自己的脚步。这样走起来确实轻松一些,但是在中途再看自己的脚,果然又恶化了很多,已经被磨出了水泡。尾形原本打算等天黑下来时再自行处理,结果傻子杉元似乎一点记性都没有,明明上次已经被狠狠的踩过了脸,这次依旧不屈不挠的把小了一圈的尾形抱了起来。尾形实在懒得配合他那点愚蠢的想和洋娃娃玩耍的少女心情,脚上发着痛,身上沉重又疲累,她烦躁的不行,再一次被杉元从背后抱起来时,她毫不留情的向后使出一记肘击,即使不用看尾形也知道杉元被打出了鼻血。其实及时的撒手放下来尾形杉元也不是不能避免结结实实吃这一击,但是这个男人有些傻的温柔就是会让他顾虑很多,反而把尾形抓的更紧,尾形小了一圈的肋骨被不死身的双手一抓,差点背过气去,连胸被无意抓到都没来得及注意。等她顺过来气,发现自己已经被杉元狗熊护食一样结结实实的拢在怀里,对方还拖着鼻血迷之脸红着。

尾形稍稍一想就知道了这个处男在脸红什么,习惯性的想一边翻白眼一边抬手捋头发,结果手臂被杉元死死箍住,动弹不得,她又来了气,抬脚就要踹杉元,结果把过大的军靴连同袜子一脚甩了出去,还生着脆弱水泡的脚板赤裸裸的敞露出来,毫不留情的冲杉元的脸踢去。

这次杉元不知道哪里空出了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尾形看起来纤细其实杀伤力不低的脚丫。男人握惯了刀枪的生满糙茧的手掌,贴住细嫩的水泡累累的女性尾形的脚掌时,尾形没有忍住疼的轻哼了一声,脚上的攻势也戛然而止。杉元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手掌一转,转而握住尾形的脚腕,摊开看清了她一直在隐藏的凄惨的脚部。

“啊,你鞋子这么不合脚的吗。”被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搂在怀里,而且对方还流了一下巴的鼻血,尾形真是丝毫不想接受这样的关心,何况杉元的鼻血已经滴滴答答要顺着下巴淌下来,眼看就要滴在了自己的军服上。

尾形无比嫌恶的说:“擦擦你的鼻血!”

杉元松开尾形的脚,用袖子胡乱抹掉了鼻血,然后被那自由的光脚一击踹到侧头。尾形趁这空档从杉元令人窒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忍痛赤脚踩着草叶遍布的地面,去取刚刚被自己甩远的鞋袜。杉元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揉了揉脸颊,起身先尾形一步把鞋袜捡了回来。尾形毫不客气的就地坐下,从杉元手里接过鞋子,套回自己的脚上,头也不抬的打发杉元滚去洗脸——她一点也不想被杉元的鼻血蹭到。杉元边有些委屈的嘟囔着“还不是你打出来的。”边乖乖的去河边洗脸。

阿西莉帕闻声过来查看情况,尾形只说是杉元又在犯蠢,阿西莉帕毫不留情的把脸还湿哒哒滴水的大狗杉元教训了一遍,转头又来问比现在比她高不了太多的尾形有没有事。尾形摇摇头,抬手向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手指触到了那个白色的洋服蝴蝶结——在打闹中已经有些松开了。杉元只是对着阿西莉帕傻笑,一句没提尾形脚上的事。

说实话,在变成女人后,比之前更甚的来自阿西莉帕的关心,有点让尾形不自在。如果这个女孩知道了尾形脚上的状况,她一定会十分迅速又声势浩大的摁倒尾形就是一通治疗。尾形有点抗拒这样的结果,她宁愿这样忍耐着,只是痛一痛而已,她毕竟也是从死亡线上爬回来过的人,何况水泡被处理掉后就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

虽然并不会说出口,杉元对阿西莉帕小小的隐瞒确实让尾形轻松不少。晚饭打猎时杉元回来的有些迟,尾形早早的射到了不少猎物,没有在意这个男人的晚归。

“尾形酱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很厉害呢。”白石一边帮着阿西莉帕料理猎物,一边对坐在旁边的尾形说道。她没有回话,抬手捋了一把头发,起身去河边取水来用。天色还没有太黑,在河边给自己的壶中灌水时,尾形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想想自己已经29岁了,这张女人脸却毫无老态,眉眼都和之前是男人时没有什么区别,硬要说有什么变化,就是轮廓变得柔和了一些,胡子也没有了,连两颊的疤痕都还留着。

想到这疤痕尾形就莫名的有点恼火,为什么脸上这种碍事的疤痕还留着,脚底的茧就没了呢?她不想再去考虑这件麻烦的事,取完了水在河边站起身,最后垂着头看了一眼倒影里的自己,想起来杉元那天的话:“区区一个尾形也能这么可爱。”尾形对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只不过体型小了一点,就开始了胡言乱语的傻子杉元。

在用过餐后不久大家准备休息,尾形偷偷挪到庞大的牛山身后,趁没人注意,穿过树丛,找到一处僻静的空地,就着明亮的月光打算料理脚上的水泡。她刚脱下鞋子,就听到身后的树丛传来响动,她一回头,看到杉元踏着月光向她走来,手里还捏着一把草叶。

“换个地方。”杉元居高临下的说。

尾形懒得搭理他,正要低头继续,就一把被杉元打横抱了起来。

“换个地方,我在那生了火。”杉元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认真。尾形没再说什么,任由他抱着走开。杉元在另一处空地生了火,看起来一切都布置好了,他小心的把尾形放下,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擅自帮尾形处理起来水泡。尾形抿着嘴也不出声,她本来想开口说几句话来刺激刺激杉元,却又不得不为了咽下痛呼闭紧嘴巴。杉元把手里之前握着的那把草叶揉碎了敷在尾形的伤处,他那张疤痕横亘的好面孔在火光映照下抬起来,对尾形简单的说明道:“阿西莉帕桑教过我的,可以防止发炎。”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尾形呼出一口气,有些慵懒的开口道:“真是温柔啊,杉元,明明只是区区一个尾形而已,能被你这么对待真是荣幸呢。”杉元并没有轻易的被尾形故意的挑衅触动,继续手上的动作,用干净的软布把尾形脚裹好。尾形收回自己的脚,杉元坐到了篝火的另一端,尾形就半眯着猫眼隔着上升的火焰的热气打量杉元。她有点猜不透杉元的想法,他压下的帽檐遮住了面孔,让尾形也无法从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那干脆就来点最过火的吧。尾形坏心思的想着。

“要做吗?”杉元低头拨弄着火焰,一时间以为自己幻听,抬头就看到那个变成女人还是一样混蛋的家伙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然后她被猫须一样的疤痕包绕的小口再次开合:“要帮你脱离处男之身也不是不可以。”

杉元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向一上一下两个地方涌去,脸颊和下腹同时发烫起来。他倏地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好整以暇的坐在地上的尾形。他弯下腰,一伸手掐住了有点过于小巧的女人的脸蛋,琥珀色的眼瞳里是毫不掩饰的怒火:“我不是为了要做才这样这么帮你的。”

被恶煞一般的不死身擒着脑袋的尾形听后反而笑起来,她也伸出手,张大手掌也勉强捏住了杉元的脸,回道:“我可没有那么说啊,只是想给你一点谢礼罢了,没想到处男君原来这么纯情啊。”

杉元的怒气立刻消去,脸上只剩下刚刚被愤怒掩盖的难堪和羞涩,他松开了捏着尾形的手,她皮肤上过于细嫩的触感让他更加的不自在,顺便也挥开了尾形细软的贴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嘟囔道:“我不需要你的谢礼。”

“这怎么行呢?”尾形露出大大的微笑,“之前你给我的这个礼物我也还没道谢呢。”说着她抬手抚过头顶,手指蹭着脑后那个白色的洋服蝴蝶结。

两个人的姿势好像一瞬被逆转了,原本贴上来气势汹汹的杉元,现在反而被尾形死死的压制着,她不容抗拒的一点点靠近不断后退的杉元,在欣赏够堂堂不死身连连败退的样子后,她一把提起来杉元的衣领,吻住了惊讶的杉元的唇。杉元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唇被尾形灵活的撬开,微凉的女性软舌反复挑逗玩弄着杉元的舌和口腔,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尾形皱眉,失去了耐心,把杉元的舌吮到自己口里,不轻不重的咬下一口后立刻放开。

“嘶——”杉元原本还处在想要推拒却又怕伤到对方的矛盾中,突然被这么一咬,口里立刻散开了血腥气。“你这混蛋。”杉元忍痛含着舌头咒骂道。

尾形看到他这样有火发不出的样子,愈发觉得有趣起来,她更愉悦的笑起来,说:“这是对你礼物的回礼哦。刚刚帮忙的回礼还没有呢。”杉元被她的话搞得整个人都发毛起来,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定是会让自己更加羞耻难堪的地狱。

果不其然,尾形在杉元意图起身逃开时突然发难,一把抓住杉元的手,力气之大让还没有站稳的杉元失去了平衡,歪着身子倒下,他在接触到坚硬的地面前,手上先是感受到了有点熟悉的柔软触感。等他从失衡的撞击中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之前被尾形牵住的那只手,现在正不偏不倚的放在尾形同样有点小巧的胸部上。

杉元再一次感受到血液上下大分流,他难堪羞愧的几乎要原地去世,虽然完全清楚这是尾形一手造成的,但是可是他却丝毫不能释怀,那个罪魁祸首像是玩弄猎物的猫一样,特意拍掉身上的灰,绕到杉元面前来欣赏他羞愤欲死的脸,她趾高气昂的挺着胸口,手又抚上发顶,火光映照下,包裹在过大的男性军服里的她娇小的女性身躯,在胸脯上突出一处弧度微妙的曲线,杉元看着那处曲线,刚刚一瞬的触感和画面又涌上了脑海。

他又委屈又生气又无奈又羞愧又难堪,无数的情绪几乎要淹没他,眼前这个晃来晃去得意洋洋的混蛋家伙还在不断的火上浇油。杉元突然暴起,一瞬把过于小巧的尾形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然后一把把这个极其擅长惹人生气的混蛋死死搂在怀里。

这个混蛋,连刚刚惊讶的样子都可爱。杉元痛恨的想。

尾形在杉元肉身的禁锢下又踢又打,杉元岿然不动,权当是小猫在挠人,毫不在意。尾形顾及不远处休息入睡的阿西莉帕他们,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在挣扎中弄掉了蝴蝶结,过长的头发又垂下来,她透过垂下的发丝恶狠狠的瞪着杉元警告道:“快放开我!”

可惜她现在的女人身体让她的声音一点凶恶感都没有,杉元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无谓的踢打挣扎的尾形,活像在看一只在炸毛咕噜噜威胁陌生人的奶猫

尾形在看清了杉元眼里的,慈爱时,安静了下来,中途杉元看她变乖了以后,换成了单手搂着她。尾形也没有再挣扎,毕竟即使只有一只胳膊,那也是来自杉元的铁臂,任由他把从旁边拖过来的自己的白色披风裹在自己身上。

“睡吧。”杉元拍了拍她的背说道。尾形的脸被迫贴着杉元胸口的军服,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却在温暖熟悉的披风的包裹下,渐渐的泛起了困意。

第二天尾形醒来,杉元早已不在身边,自己睡在阿西莉帕这边的火堆旁,她从披风里爬起身,习惯性的抬手捋头发,手指又触到了那个蝴蝶结。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给她再把蝴蝶结绑好的,尾形想象了一下杉元蹲在熟睡的自己身边翘着手指给自己理好头发绑蝴蝶结的样子,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怎么想都是那家伙变成女人比较合适吧。尾形想。

某天再一觉醒来,尾形变回了男儿身。

当夜,杉元在黑暗的树林中逼近尾形,毫不留情的把他摁在树干上,衔住了他的唇舌,在两人口舌交缠时,牙关上下一合,狠狠咬中了尾形的舌头。杉元逆着月光,露出一点森白的牙,依稀是在笑,说:“这是给你的之前的回礼。”

尾形抬手蹭掉顺着嘴角淌下的血,向上斜瞟着杉元,笑笑,问:“只有这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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